留守兒童是因為父母外出打工而留在家鄉的孩子,他們往往缺乏父母的陪伴和適當的監護,而且容易出現心理問題。一篇《邯鄲留守兒童殺人事件,是這個社會成年人的悲劇》文章提到,中國外出務工人員子女人數(即留守兒童)達到1.3億,超過了全國兒童總數的40%。據中國教育統計資料,2023年,義務教育階段的農村留守兒童的數量是1550.56萬。
近期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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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SA在社會主義女權主義工作方面有著活躍且良好的記錄,反對性暴力、支持生育權利、同工同酬與平權的鬥爭,以及反對其他一切形式的性別歧視。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,婦女和LGBTQ+群體一直站在群眾鬥爭的最前線,而且將繼續如此,因為他們特別受到這個極度父權和壓迫的資本主義制度的壓迫。我們非常認真對待反動行為的問題,我們知道它可能發生在任何地方——包括我們的隊伍內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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資本主義在東西方都在衰退。我們對帝國主義冷戰的看法是,中、美國領導的資本主義集團都處於極深重危機之中:危機遍及經濟、社會、政治到生態。與其說兩者中會出現一個徹底的勝利者,中美衝突更有可能產生兩敗局面。但這也取決於工人階級,以及是否有一個認真的馬克思主義力量可以在世界範圍內建立起來,至少最初在幾個最重要的帝國主義國家中要組織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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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危機範圍更廣,包括需要通過鬥爭來重建基本的工人階級組織,而不僅僅是與敗壞的領導層作鬥爭。這意味著今天的馬克思主義者面臨著雙重任務:成為最有活力的戰士,發起並幫助組織群眾鬥爭,包括在適當的時候發起廣泛的倡議和左翼選舉挑戰,同時在這些群眾鬥爭和倡議中,爭取最先進的階層與我們一起建設革命社會主義替代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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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亞圖拉政權改變主意,有計算地違反美帝指令,這樣做是基於認識到以下兩點:加沙歷史性大屠殺對華盛頓帶來複雜的影響,以及美方顯然想要限制軍事介入、遏制該地區軍事衝突升級。這是伊朗政權首次從伊朗領土對以色列目標採取軍事行動(除了網絡行動),而不僅僅是在代理人的幫助下採取行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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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普的一系列競選口號擺明了他將針對移民、工人運動和環境發動新一波攻擊。他説,將要在南方邊境建造大型營地來關押無證移民,他甚至像希特勒那樣胡説什麽移民正在「毒害」美國的「血液」。他的綱領甚至包括廢除現政府執政下那些微不足道的綠色轉型措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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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據調研,眾多地方政府現時的債務水平已令其「只能還息不能還本」。以貴州S縣為例,在當地的調查揭露當地土地財政只有1億,但其負債已達80億,而每年償還的利息已達1-2億,而當地尚不至於拖欠公務員工資,這已經算是相對「較好」的情況。在山東省C縣,政府為開發新城,負債230多億,按10%利息計算,其每年須償還的利息已大幅超過當地財政收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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規培生的待遇相較醫生差很多:規培生每月僅有幾百到一兩千元不等的補貼,但同時每年要交一萬元左右的研究生學費;規培生勞動不受(哪怕象徵意義的)勞動法規的保障,往往被安排值夜班、做枯燥繁重的工作、強制加班。醫學研究生的規培期是三年,但也許並不代表研三的曹麗萍即將脫離這非人的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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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指出二二八至今獨裁威脅未除,尤其在中美衝突升溫的狀況下,除了中共的軍事恫嚇不斷加強,現在藍綠白都推動軍事化和威權化,體現在政府嘗試推動的「數位中介法」、「全民動員法」、恢復軍法審判的企圖。統治階級更打算在職場、校園、社區培植應戰組織。兩者是密不可分的。在「備戰」和「國民團結」的民族主義煽動下,政權未來更會為了壓制工人階級的反抗聲音和行動,而利用宣傳機器將其打為「中共同路人」。這對民主權利和工人抗爭是一大威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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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國軍人亞倫·布什內爾(Aaron Bushnell)的自焚悲劇,責任要歸咎於以色列對加沙發動的駭人戰爭,還有美國和西方帝國主義投入資金為該地區的災難火上加油。這深切提醒我們,全球反戰抗議急需升級,需要加強社會抵抗和罷工,終結資本主義制度,才能贏得永久停火。